一个人。咱们手下的兄弟有的就去了,到了后被人告知,说是要教训的人就是你。”井盖瞧了蔺静一眼,“对方来头好像很大,咱们兄弟哪能让你吃亏吗?绝壁不能,各处打听,还是没有摸清对方的路子。只知道有钱的很,光是给打手的钱,一人一锭金元宝!”
“……”蔺静抿了抿嘴巴。
一锭金元宝,可不是小数目。
“他们有说怎么教训我吗?”蔺静又问。
“这倒没有。只说要把你给绑到一个地方去,到了地方应该有人接应。”井盖挠了挠头,“不过静哥,你放心,里面有咱们的兄弟,到时候不会真绑你的,他们会帮你搞定一切。”
“好。”蔺静收下了这份好意,“我知道了,你带我谢过兄弟们。”
井盖到底年纪小,被蔺静客气了两下,一张脸红彤彤的,“静哥,你和我们说什么谢谢啊!”
蔺静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送走井盖后,橦橦没有回到别院,而是直接去了席煜的书房。
本想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席煜,好让席煜能够提前做应对措施。但是到了之后才被告知,煜爷竟然一大早和席夫人回山上的别庄去了。
这可怎么办!
橦橦满心愁绪,回到房间后,还在记挂着井盖说的事情。
见蔺静该干嘛干嘛,似乎一点都不担忧的样子,于是小声的道,“小姐,煜爷没回来之前,您就在府上待着吧,不要随意出门。”
蔺静肚子里面有孩子,她也知道,现在大概就蔺静傻得不知道。
煜爷不在,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蔺静有什么差池。
“席煜去哪里了?”蔺静往嘴里塞了个红枣,闷声闷气的问道。
橦橦只好如实回答,“跟着席夫人回山上的别庄去了。”
席煜在山上有别庄,她是知道的,不过那个地方并不好寻找,听说常年被烟雾缭绕,就连当今的皇上都不知道那个别庄的具体方位。
她没去过。
不知道方朵朵…应该是去过的吧……
算了。
怎么又胡思乱想到这上面去了,此时此刻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有人要绑她吗?
蔺静的想法和橦橦的一样,这府邸上守卫森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
到了下午,隔壁的小鱼儿闲得无聊,来找她玩耍。
蔺静陪着小鱼儿看了会故事书,听着小鱼儿讲少女的烦恼心事,心情好了不少。
小鱼儿讲的话题少不了和容逾安有关。
说是容逾安和幽月两个人关系甚笃,时而切磋,时而吟诗,时而作对,她年纪小,又一点都不擅长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一来二去就和他们二人疏远了。
以往无论何时都会注意到她的容逾安,近来对她越来越不在乎。
蔺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领着小鱼儿到自己房间休息。
好在小鱼儿心思单纯,没多大会就睡的悍然。
儿时的忧愁,不是忧愁,儿时的烦恼,不是烦恼。
蔺静和小鱼儿一起睡,睡到了晚上,得知席煜居然还没回来。
接下来的两天,席煜还没回来。
眼看着距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蔺静忍不住怀疑,席煜能不能按时赶回来。
她这个念头刚起,这天下午,就收到了一封来自席煜的书信。
伴随着一起来到府上的,还有席家专用的马车,高贵奢华,相当耀眼。
蔺静粗粗的看了眼书信,得知席煜这些天一直都在山上的别庄,安抚席夫人,如今已经说服了席夫人,席夫人要见她一面,特意派来马车,接她到山上别院小住一日。
信上的字迹是席煜的,加上随从手上拿着的席煜的玉佩,蔺静和橦橦不疑有他,简单的收拾了下包袱,便上了马车。
别庄距离京城并不太远,估摸一个下午的车程就能到达。
蔺静上了车之后,摇摇晃晃的很是难受,中途吐了一次,后来便昏昏沉沉的睡着。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黑了。
低声询问身边的橦橦,“还有多长时间才到?”
橦橦摇了摇头,“外面下了雨,说是走的慢。估摸着还要一两个时辰。”
蔺静闻言掀开车窗往外面看,的确是下雨了。
然后等她再看,马车周围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下午那些来接她的仆人居然全都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马车依旧在行进,她心中顿生警惕,大喊着道,“停车!”
然而,车夫却并没有理会,甚至狠狠地甩了一皮鞭子,抽在马儿身上,竭尽全力的嘶吼,“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