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兜兜转转,过去了月余。
张凡每天都游转于试炼空间以及和GSD交手对练的过程,基本就没有出过门。
原因无他,出了门就要带上那发套,虽然不算难受,但张凡总是有些不习惯,干脆基本上要出门的事情都会招呼陈慧儿去处理。
而秦琼和那个抢马的汉子也是互相认了出来,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程咬金。
对于这位未来的大唐卢国公,张凡可是印象深的很。
毕竟古代武将年轻时都是以命换权,老年往往都会很惨,但这位却能活到七十七,可谓是一大奇景。
还有就是,在隋唐英雄里,程咬金的运气真的有些好的过分了,先是有仙人授武,随后在众人的拥戴下当上瓦岗大王,最后又跟随李世民打天下,最终拿到从龙之功得封国公。
可以说这一路走来,基本都是顺风顺水。
不过也不是没有坏消息,那就是陈慧儿的通缉令下来了。
这是陈慧儿今天出门时才发现的。
不得不说,这古人的素描能力着实有几分出色,倒是有几分惟妙惟肖的感觉。
“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安排别人去处理这些事,这些天你就不要出门了。”
张凡坐在扶椅上喝了一杯酒后说道。
“慧儿只是担心之前出门时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记下慧儿的样貌,到那时恐怕会给公子招来麻烦。”
陈慧儿低着头,语气中略带惶恐。
之前两人虽有一些亲密的动作,但在那之后张凡仿佛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和自己拉开了距离。
加上之前见到的赫尔德,霎时间陈慧儿也是心里没了底。
“你给本公子招的麻烦还少?”
听到陈慧儿的话后,张凡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道。
“慧儿该死!”
听到张凡轻佻的语气,陈慧儿立即跪倒在地,语气也不禁开始微微颤抖。
“你跟南陈旧部有联系,本公子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给我记住,本公子最恨有人利用我,听明白了吗?”
“慧儿...明白!”
听到张凡的话语后,陈慧儿跪倒在地久久不敢起身。
“行了,退下吧。”
张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说道。
看着怯生生退出房间的陈慧儿,张凡叹了一口气。
当初脑子一热救了这么一个麻烦,说起来还是冲动了。
陈慧儿这些天出门后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失去了感知能力,但鬼神可是一个跟踪的好手。
这女人在外故意抛头露面,而且还聚拢了不少曾经的南陈旧部在这潞州城,张凡原本不想理,但没想到这女人在看到她的悬赏后,居然丝毫不知道遮掩,反而更加嚣张。
这其中用意就很明朗了,无非就是想让隋朝和他产生矛盾,然后借由自己的力量覆灭大隋。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胆子是真的大。
自己基本没有在她面前展露出过什么太过惊骇世俗的力量,即使是和GSD的练习中也是尽量收手保持在一个微微出头的实力水准。
原本张凡的想法就是希望给这女人一个信号,自己虽然强,但还没有强到能抵御千军万马的地步。
但即使是这样,陈慧儿还是那么做了,张凡很好奇,她就不怕万一失败了下场会有多惨吗?
“你打算怎么做?”
就在张凡沉思之时,GSD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先等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也没办法。”
张凡起身走出房间,看着蔚蓝的天空心里默默的念道。
希望你们别逼我,我真的不想痛下杀手。
原本张凡的想法就是偏居一偶,笑看天下大势就好。
自己虽有征服天下之力,但无称霸天下之心,皇上什么的,自己是真的不想去做,太累了。
而且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自己或许只是一个过客,没有必要和他们去争抢什么,毕竟到了最后也是一场空。
但有时候,有些事真的不是张凡能控制的。
“秦琼兄弟,对于卖马之事,我给你赔个不是,我若知是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
而在潞州郊外的二贤庄里,单雄信正一脸愧疚之色的看着眼前的秦琼说道。
“单大哥何至于此,是我秦琼隐瞒身份在先,怎敢责怪单大哥呢,要论赔罪,那也应该是我秦琼先给您赔罪。”
秦琼在和程咬金相认后便回到并州州府当差,后在押送犯人的路途中欠下客栈不少钱财,一时无奈之下便想起了将马匹当掉。
正巧这时碰到了程咬金夫妇,在二人的引荐下,秦琼找到了二贤庄的单雄信当马。
然而由于秦琼那匹宝马长久没能进食,显得瘦弱不少,而且也没有自报家门,加上急用钱财,于是便被单雄信用五十两就购得此马。
当马之后,程咬金夫妇为了尽地主之谊,于是便拉秦琼去他夫人的酒楼吃饭。
谁知,在这里居然碰到了旧相识王伯当以及未来的瓦岗之主李密。
在得知秦琼那匹宝马只卖了五十两后,王伯当当即大怒找到了单雄信一问究竟。
直到这时,单雄信才知道刚刚当马者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山东秦叔宝,于是便赶忙道歉,才有了这眼前的一幕。
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于是单雄信便热情的邀请秦叔宝小住几日,也好表达自己的歉意。
秦叔宝一时推脱不下,加上公差缠身也一时走不了,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
入夜,二贤庄却是一片热闹。
“今日我单雄信有幸能结识秦琼兄弟,实是三生有幸啊。”
单雄信将碗中酒一饮而尽道。
“单大哥折煞我了。”
秦琼说着也是陪了一碗酒。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谈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知不觉话题居然来到了张凡身上。
“单大哥,我一直有个问题能否请单大哥帮我解惑?”
气氛正浓时,秦琼突然开口说道。
“秦琼兄弟但说无妨。”单雄信放下酒碗后豪迈的说道。
“在大月一个月前,我曾经来过一次潞州,而也是在当时才和咬金兄弟相认,不过中间倒是碰到了一件事让我好生奇怪,
当时咬金兄弟欲想跳上马背,却是被一阵突入袭来的劲风挂倒,我自幼习武,那股风我可以感觉到是高手掀起的武风,只是当我追溯过去想求见时却是吃了一个闭门羹,
而更奇怪的是,那户人家没有挂牌也没有牌匾,不知单大哥可否只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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