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眼发现都没起床,接着关上门呼呼睡去。
近期训练安排紧凑,完全腾不出来时间,领队先给每人派发纸张,嘱咐别写错字,否则起不到作用。
“我要上巅峰第一。”hardy脱口而出,埋头在纸上一笔一划地练起字,“祝愿我在赛季末拿到巅峰第一,然后截屏发微博,把选手都艾特一遍。”
闫可原漫不经心:“不太实际,倒不如让全俱乐部都在赛季末断网,这样巅峰排名下去,你再往上冲一冲。”
“morbid上赛季最高排名多少?”姜澜鲸忽然问他,“这赛季重置分不算低。”
morbid淡声道:“前20,半天不打掉35了。”
hardy怔了怔,在纸上将这条划去,“算了,还是祝我夜有所梦,彩票中个百八十万。”
“来点实际的,什么身体健康、手速不下滑。”游震筠插上话,“一路向前打到三十岁,回头看新秀选手,都是回忆。”
hardy挥手说,“这不是我现在年纪该考虑的事,年年十八岁,越活越年轻。”
下午两点,队内在外面拜完香前去领祈福卡片,其中包括平安、姻缘、事业和财运等等,领队见吴壁开到处走动,便递给他一张。
“每年回去被催婚,试着把理想型写下来,没准出现了。”
吴壁开看了他一眼,轻笑道:“说得容易。”
红绳悬挂上方,伴随风铃声响,来自今年最美好的祝愿。
另一边,游震筠求来两份平安福,将其叠成三角形,放在宁致北参赛证和从业资格证上,“原本我不信这些东西,但想着可以保你的平安,就得试一试。”
宁致北诧异地望着他,一人只能求一份,这就说明有一份是游震筠的,直接给了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些东西不是我能控制。”
“所以你选择的那个alpha,有没有能力帮你控制住,起码让你好受一些。”游震筠喉结滚了滚,握住他的腕部,沉声道,“教练的手也很珍贵,别再划伤了。”
宁致北颔首默许。
庙内有些闷热,两人走到路边透气,游震筠在小巷口买来红薯放他手上。
宁致北看了看他,将红薯掰开一半递过去,“太多吃不完。”
“你先吃一口,尝尝味道怎么样。”游震筠倚着墙边,用手撩开挡在他眼前的发丝,轻嗤道,“林姓的对你好吗?”
宁致北云淡风轻地说:“我和他没关系,顶多是认识七八年的朋友。”
“那你…易感期为什么找他。”游震筠绷了下唇,进一步说道,“紧急联系人。”
宁致北并不否认,他的医疗信息、备忘录和紧急联系人、所有号码填的都是林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