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阿木会心一笑,要论女人方面,他觉得自己和张清扬可是有共同语言。他点头道:“是啊,有些人不好好工作,没事乱嚼舌头!要说不在乎吧也在乎,最近我也听说了,让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谈起这个话题,司马阿木对张清扬完全没有了防备之心。
张清扬劝道:“司马啊,你可千万不能在乎他们怎么说,工作要紧,总不能担心传言就不和女人接触吧?你和朱莉走动得多了,这表明你对金翔的工作很上心,是不是?”
“张书记,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哎,总算有一个人理解我了!”
“你也别多想了,就不说工作上的接触,难道我们就不能私下里和女人交朋友了?党纪里也没有这么一条嘛,是不是?”
“呵呵”司马阿木连连点头:“您说得太对了,您不愧比我们有文化,思想觉悟就是高!”
“我们这些人累啊,有很多事都身不由己,连人身自由都没了!”张清扬一脸的苦笑,看样子很同情司马阿木受谣言所困。
“谁说不是呢,张书记,感谢您的理解。”
“金翔的工作不能掉以轻心,你不要在乎谣言,努力工作就好了!”
“我明白了,您放心吧。”
“那个,当然了”张清扬笑眯眯地盯着司马阿木的脸:“也不能老想着金翔的工作,还是要继续扩展,我以前就说过,在扶持本地企业的同时,也要注意对有实力企业的引进,是吧?”
司马阿木怔了一下,随后一脸的茫然,难道这才是张清扬的用意?他是否又想到了钟思缘那个项目?
“最近有什么要合作的项目吗?”张清扬见他不说话,继续引导着。
“还在接触的真有一个,就是我以前和您提到过一嘴,”司马阿木琢磨着措辞,淡淡地说道:“这个企业的规模是不小,但大企业事情也多,谈项目没那么容易,您说是吧?”
张清扬表示理解,问道:“谈到哪一步了?”
“现在还不好说,再等等吧”司马阿木含糊其辞,不是他不想详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当初他主动想让张清扬参与这个项目,后来又告诉了吾艾肖贝,现在这两人都有意,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招商引资的事还要你们政府负责,我就是随便问问,如果有什么保密的那我以后就不问了。”张清扬冷淡地说道。
司马阿木一瞧他生气了,连忙笑道:“有什么保密的,只是现在能不能成还不知道,我这人都把大话说出去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有点”
张清扬摆摆手,说道:“还是那句话,既然你联系的,那么就由你联系到底。将来的西北还要靠你嘛!”
“都是为了工作而已”司马阿木感觉张清扬在诱导自己,但是现在这种局面,他可不敢随便表态。
“那就这样,”张清扬似乎有些失望,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司马啊,别让我失望!”
司马阿木尴尬地笑笑,目送着张清扬离开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难道说张清扬真的要拉拢自己吗?司马阿木苦着脸,老实说他有点惧怕张清扬。从过去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张清扬给他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司马阿木上次同吾艾肖贝聊天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他已经对晋升失去了兴趣,只想安安稳稳熬到退休,早些替将来打算,可不想再卷入政治的漩涡了。
司马阿木望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心越来越沉,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张清扬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新任金沙市委书记吕万金已经等候多时了。虽然正式任命还没有下达,但是为了今后快些进入状态,吕万金放弃休假,早早就来到了西北。他来之前老领导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和张清扬搞好关系,这个人是不能得罪的,如果能取得他的好感,对前途大大的有利。
吕万金的年纪和张清扬差不多,看上去有点显老,或许是长期在部委工作的关系,整天面对着大人物,他的背有些驼。老实说,吕万金这人不但形象差,长相也很丑,一张大长脸上满是疙瘩,看上去让人头皮发麻,特别是那通红的酒糟鼻,令人不敢直视。
京城的干部与地方干部有个显著的不同,地方干部往往都是板着脸,只有上京办事时才陪着笑;而京城的干部长期被大领导压着,看上去总是那么的谦卑,只有地方干部求他办事的时候,他们才会拿拿架子。
吕万金一看到张清扬进来,立即站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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