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见后者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继续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最后千不该玩不该,踩到了城主的毯子!”
收到这里,他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人,才低声道,“城主有些洁癖,切莫弄污了城主府的东西!不然...”
说着,右手在脖颈处做了个横切的动作。
而李铁头闻言一愣,随即苦笑,扭头看了一眼城主府的牌匾,莫名的生出一阵疲惫。
那种伴君如伴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疲惫。
“怪不得,我从来没见城主聘请别人在府上用饭,原来如此!”李铁头挺了挺身子,随口说了一句。
“吃饭?”
周显闻言,嗤笑一声,“那真是不要命了!你可知刚才那几盘菜的来历?”
李铁头闻言又是一愣,皱眉道,“怎么,这里也有门道?”
“嗨!”周显取出怀中银色的柳叶指虎,银色的光泽中透着一股蓝色的气息,这是大师级的器物,“看在这指虎的面子上,我给你说说!”
李铁头急忙将胖脑袋凑了过去,像接圣旨似的,生怕漏了一个字。
毕竟他可不想在处在那莫名其妙要死的境地之中。
“那三色的菜,名叫三才罗花,看着普通,却只有极北的雪洲才有。那清灰色的咸菜,名叫青巴瓜,在极南的毒瘴之地才能寻到。最后那鱼来历就更大了,名叫天府罗鱼,那可是只有天权城才买得到!...”
周显如数家珍般的介绍着那几样东西,就连那面条所用的面粉都是从几千里外运来。
这几样东西,价值连城就不说了。
运送之路,也是艰难险阻,妖兽遍布,到了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哪儿是什么菜肴,那分明是一碗碗血啊!
李铁头平日里只是帮城主锻器,并不知道这些。
周显则不同,一些脏活基本都是黑龙堂做的,包括这奢侈的菜肴。
二人言罢,便各自乘着轿子离去。
二人有惊,也有喜,不过幸好还都活着。
.......
铁剑城,青龙赌坊。
刚一进门,大厅里阴暗嘈杂。
哗啦啦的筛盅之声、买大买小买定离手的荷官叫声、赌徒下注的叫喊声,杂糅在了一起。
而顺着人群往里挤,最里面有个能容十几个人的小屋。
装点素雅,屋顶带着风帘,就连荷官都是个衣着清凉,面色妖媚的女子。
哗啦!
哗啦!
哗啦!
....
纤细的玉手,捧着筛盅摇晃了两下。
单薄的身子,随着摇晃微微摇摆,大片的春光引得赌桌前的三位公子哥哈喇子都快流下来。
哪儿还有什么心思看筛盅。
嘭!
那女子适时的落下筛盅,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呦!慕容公子,怎么还没下注啊!娇儿这手可都摇疼了!”
说着,一脸娇弱,扭了扭手腕,媚态丛生。
那姓慕容的公子一身华服,却鼻青脸肿,耳朵上一排牙印儿显得有些突兀。
一对儿肿了的熊猫眼儿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子的春光,咽了口吐沫,一只咸猪手就这么不由自主的爬了过去。
越过筛盅,碰了一下,随即朝着女子的小手伸去。
啪!
那女子娇媚一笑,将其手打落,“慕容公子,你从娇儿这赢了这多银钱,还想要什么?”
虽这么说着,却抛了个眉眼。
后者浑身抖了一下,笑呵呵将面前所有的银钱推到大字旁,“大!我要大的!”
嘴上叫嚣着,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温软之处。
那女子闻言,笑的花枝乱颤,却没言语,随手将筛盅打开,“五五六点大!”
“哈哈!”
慕容公子见状,笑的露齿不露眼,趴在赌桌上就要将那小山一般的银钱收入怀中。
忽然,一只玉手将其手腕死死钳住。
一紧、一拉、一翻!
慕容公子只感觉这手臂都要断了,手一松竟然从袖口掉落了几颗色子。
哗啦啦,落在赌桌上!
“呦!慕容公子,想要奴家的身子,可得凭本事,这出千可是什么意思?”
钳住他手臂的正是那荷官,只是此时媚气散尽,只剩下杀气。
玉手微微再转,咔嚓一声,慕容的手臂应声断了。
只留下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