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同这个人讲道理,只好转移话题,“为何那么早就出发!”
“你的伤口太深,行军路上没带那么多药材,恐怕拖延久了会感染。”璇宇道。
“辛苦你了!”宋才道。
“只要卓雅公子以后不受伤就行了!”璇宇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道,“你今儿就睡我的帐子吧,我去找阿念!”
一切安静下来宋才反倒睡不着了,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旧伤没好利索又添新伤,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不济了。
看来自己养好伤后要抓紧时间把内力和武功练好,否则连自保都是问题,更何况去保护身边的人。
第二日一大早,韩刚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两辆马车,一辆给了张姓的祖孙俩,另外一辆自然是给宋才安排的,当宋才上车的时候,璇宇和阿念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了。
宋才刚一上车就对上阿念略带幽怨的小眼神,“爹爹,你怎么又让自己受伤了?”
宋才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安抚阿念,“阿念,爹爹保证以后再不受伤了!”
“哎,兰姨说,以后是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所以我不能相信爹爹了,阿念要自己想办法……”
璇宇一旁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宋才瞪了他一样,心道,你那个什么王妃是怎么教孩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念:爹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
男主:因为我爱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第7章翁老
路上宋才问了下张姓老人的伤势,只说是皮外伤,无碍。
可是,没等赶到洛县,那位张姓老人和宋才便发起热来。韩刚弄来了凉水,张家小孙女与小阿念分别给二人降温,但是收效甚微。
宋才即便高热也时刻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控制自己不能说胡话惹了怀疑。只是他有些感慨,如果是前世,一片西药就解决了。
傍晚时分,大军在洛县外树林里扎营。
宋才要进城看伤开药,璇宇说什么都要一起去。
宋才拗不过,最后给璇宇想了一个很好的足够让他留下来的理由。
“王爷您是不知道自己的花容月貌有多扎眼吗?”
“您顶着这张脸进城,恐怕我们病没看,人没找,这城里的姑娘就将我们围个水泄不通。”
“或者王爷能屈尊降贵简单装扮一番,扮得丑一些?”
宋才学着往日璇宇说话的腔调,将璇宇气了个半死,但是若让他化妆,打死不能,无奈之下只好抱着阿念下了马车。
两辆马车后跟着韩刚还有几名侍卫,一行人轻车简从,也都简单换了装束,顺利进入洛县。
韩刚问了百姓,都说回春堂半年前新来的郎中医术了得。
众人匆匆赶往回春堂,正好赶上那老郎中还没有离开。
老郎中很是仁义,让韩刚将人抬到堂上。
他先看了老者的伤势,给开了药方,还有外用的药膏。老人的孙女低头给老人上药。
又去看宋才的伤势。他本以为宋才处于昏迷中,但是没想到他刚一碰到宋才的伤口,宋才便睁开了眼睛。
老郎中有一丝诧异,但是没有说话,诊过脉之后开了方子给韩刚,让他去煎药。并且亲自拿了外用的药膏给宋才上药。
老郎中上药时不经意间瞧见了宋才脖子上的玉佩,手上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连宋才都没有察觉。
他一边上药一边说,“年轻人今年可到了弱冠之年?”
“老人家好眼光,宋某今年二十一了。”
“若老夫猜的不错,你月前刚刚受了重伤,可对?”
宋才没想到老人家医术确实不错,点点头。
“既是如此,怎地又让自己受伤,要知道你这一刀虽不致命,但是高烧不退,伤口感染,可是会要了命的。年轻人要懂得惜福才是。”
宋才看到如此和蔼的老人家,顿时想到自己曾经孤儿院的院长,也是这样对他谆谆教导,照顾有加,一时间有些伤感,低声道,“老人家教训的是,宋才省得!”
老郎中毕竟年纪大了,夜深露重,有些咳嗽,却是极其有教养的,拿出随身带的帕子,转到一边,低低咳了几声。
宋才却在那帕子一角上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花——那朵曼珠沙华。
因为喝了药,精神好一些,宋才便招呼了韩刚扶自己起身。“老人家,您帕子上的花绣的很是别致,宋某不曾见过,不知这花可有名字?”
老郎中看了宋才一眼,笑了笑道,“怕是小兄弟会笑话老朽,一把年纪用了绣花的帕子。”
随即有些伤感,“可是这帕子啊,是老朽年轻时友人所赠,老朽尚在人世,友人却已逝去多年。”
宋才一听居然提及了老人家的伤心事,有些过意不去,“宋某无意,老人家见谅。”
老郎中道,“无妨,要说这帕子上的花,老朽却不知道名字,当年朋友相赠之时,老朽也曾问过,但是我那朋友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自己出门远游时,无意间发现的。”
“原来如此,宋某唐突了!”
“无妨。”老郎中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不过今日与小兄弟有缘,老朽自知不久于人世,有件事可否麻烦小兄弟?这也算是老朽的遗愿吧!”
宋才对这个老郎中颇有好感,便答道,“老人家请说,宋才尽力便是。”
“老朽姓翁,单名一个宏字,想来老朽行医已有四十年了!老朽曾有一至交好友,但是不幸中年去世,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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