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笑了:“你承认了?”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而且就算我不承认,你跟容总心里也跟明镜一样的,那我遮遮掩掩的还有什么意义?”
路秘书点头:“也是。”
到了茶水间,我熟练地用咖啡机做咖啡,路秘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确定这些我都没有问题,才离开了。
我带着咖啡回了容熠川的办公室。
一起带来的,还有一杯刚泡好的绿茶。
两杯一起放在他的面前。
容熠川有些痛苦地揉着太阳穴,看了看面前的茶,然后抬头看向我。
我解释说:“茶能不能解毒我不知道,但咖啡肯定不行。”
容熠川笑了:“你才刚来,就开始做我的主了?”
“我不敢,我就是给你多一个选择,最后喝哪个还是你自己决定。”
容熠川定定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我微微勾唇:“咖啡我一会儿带出去。”
容熠川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坐。”
见我坐好,他说:“昨晚睡好了吗?”
我摇了摇头。
昨晚他又发疯,在小树林折腾到后半夜。
宿舍楼锁着门,我还得从窗户爬进去,但是腿软得根本使不上劲,最后我们两个在车里睡了一夜。
结果两个人都睡得有些过头。
他开车上班,我让他把我放在距离公司门口几百米的一个路口,自己走过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一脚油门就到了,我夺命狂奔了十分钟,堪堪踩点到了公司。
容熠川说:“下午跟我去巡店。”
“路秘书不跟你去吗?”
“你是路秘书的助理还是我的助理?”
“……我不太懂你工作上的事,怕帮不了你。”
容熠川说:“不会就学。”
“一时半会恐怕学不会吧?”
“那你不会问?”
“好,那有不懂的我就记下来,回来了问路秘书。”
“我不是人?”
“……你不是要忙工作么,我怕打扰你。”
“那你怕不怕你爸从疗养院里被赶出去?”
我闭嘴了。
容熠川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脖子怎么回事?”
“用了路秘书的粉底,色号不太合适。”
容熠川挑眉:“洗了,然后去一趟财务部帮我拿上个季度的报表。”
我出门,去了一趟洗手间,把刚刚涂好的粉底液洗了个干净。
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又重新凸显出来。
原本过了一夜,那些蚊子包已经都消下去了,结果搓洗了一下,一个个的又故态复萌,在我洁白的脖子上盘踞着,红彤彤的更加鲜艳了。
我一路坐电梯下去一楼,上上下下了几十个人,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人来人往。
我顶着脖子上的红痕,收获了不少注目礼。
到了财务部的时候,财务总监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报表这种东西保密性很高,实习生不能接触。”
我说:“是容总让我来拿的。”
她不信,皱眉:“没听说总裁办来了新实习生啊?不行,我得给路秘书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旁边的人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袖子:“总监,你看她的脖子。”
财务总监的视线落在我的脖子上,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人家是来着容总的‘口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