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这件事儿臣想跟父皇您细说,这件事儿臣事先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田弯表弟找我才知道,为此,儿臣愿意辞去监国之职。”
熊祺一进御书房就说这句话,立马噗通跪在地上。
“你表弟现在在哪?朕想跟他好好谈谈这徇私舞弊的事。”皇上特别咬重“徇私舞弊”这四个字。
熊祺回答:“他在马车里,是儿臣将他打晕的!”
“让你手下找一桶水,将他泼醒!”
很快,霖斑找来一桶水。
冰凉刺骨的水泼在刘田弯身上,顿时清醒过来。
这是皇宫,刘田弯很快意识到了。
锦衣卫将刘田弯押了出来,押到皇上的面前。
皇上的手指敲击着案桌,那声响震得刘田弯额头冷汗直冒。
皇上自然知道刘田弯这样无非就是心虚,徇私舞弊,他当真小瞧了那些家族势力还有那些考官,仗着势力,从而让其他学子落榜。
那些学子十年寒窗苦读,就是为了中磅,却因为这些人为了自己,损害他人的利益。
皇上也自然知道不能再处死刘田弯,要不然就不能稳定刘家那些人。
皇上将折子一本本砸在刘田弯的脑瓜上:“收买考官,你好大的狗胆!”
刘田弯顾不得捂着疼痛的脑瓜,不停地磕头认错,心里却恨死熊祺。
都是因为熊祺,这一切都是因为熊祺,要不是熊祺冷血无情,为了不引起皇上的怀疑,牺牲其他人的利益。
而外祖父又想做未来皇帝的外祖父,一次次牺牲他们这些孙子。
可是就算再怎么不满,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只有不停地认错,才有一线生机。
迟迟皇上才下了一道圣旨,将刘田弯驱逐出京,流放黎地,无诏不得入京。
刘田弯一听这旨意,不禁松了口气。
流放总比死好,流放起码还可以活着,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仇,他刘田弯早晚会报的!
——
刘田弯被驱逐出京城,京城的何家那里也陷入混乱。
“兄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氏咳出血,鲜血染红了整整一块布。
她这些日子浑浑噩噩的,她回到好在何家休养,她的兄长何阔安答应给她报仇,可那些天,他们何家原本继续打算暗杀叶悠霜,可偏偏叶悠霜行踪不定还有护卫,根本就没有机会。
他们原本想趁叶悠霜去琉州的时候暗杀瞿心和瞿衡,可偏偏他们派去那些杀手都中了暗器,那些杀手还说他们看到一些黑衣蒙面人阻止他们。
叶悠霜和护卫都去了琉州,自然不可能是叶悠霜。
“还不都是因为你,徇私舞弊的事被皇上太子给发现了!”何阔安掐着
何氏听了何阔安这句话,摇着头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何氏脸色惨白:“这不可能,兄长你不是一向做的很严密,根本没有人发现得了!”
“是啊!本来根本没人发现,是太子,太子早就让京兆尹收集好所有考官的证据,那些考官这些日子正在改试卷,可太子他放长线,钓大鱼,我们何家也就这样被抓个正着。”
这京兆尹是太子的人,事情发生后,他后面派府中小厮调查一番,才知道太子早就怀疑有人会在试卷动了手脚,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一击心中。
“完了,完了……”何阔安仰天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