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的。”叶鸣舟说。
柳舒茵坐上车,就抱紧了叶鸣舟的腰,她的脸靠在他宽厚的脊背上,鼻子里闻到了一些烟味,忍不住问:“你抽烟了?”
“嗯,一点。”叶鸣舟说。
柳舒茵说:“你之前可不抽烟的,怎么了?”
叶鸣舟避而不答,说:“回去说。”
“好吧。”柳舒茵说着,抱紧了他的腰,“叶大大,感觉你胖了。”
“…………”
“真的,腰粗了一圈。”柳舒茵继续说。
“…………”
“不过还是硬邦邦的,不是肥肉。”柳舒茵说。
“…………”
“所以你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柳舒茵问。
“回去说。”叶鸣舟并没有在车上说什么的兴致。
“好吧。”柳舒茵的脸埋在了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嘴唇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老叶:下一章轮到我卖惨了吗?不,不会的(?w?)
☆、no.77生孩子吧
柳舒茵和叶鸣舟回到了家,一路上柳舒茵都在想叶鸣舟会和她说什么,可能是妥协的声音,也可能是别的,其实她单纯的说为了他好,不让他干这个干那个会招反感的吧,如果现在的工作是他热爱的,割舍不下的东西,听不进去她的话也是正常的,无可指责,想通了这一点,柳舒茵对他想说的话也有了充分的准备。
回到了家,叶鸣舟将灯打开,客厅的灯泡已经被他换掉了,变得很明亮,他们在这种光线下,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能看的很清楚,柳舒茵察觉叶鸣舟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她有点忐忑地坐到了沙发上,问:“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叶鸣舟的表情有点僵硬,他在柳舒茵身边坐下,声音低沉,“我不会再去参加比赛,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实际上,他很早就已经没有去参加各种拳击比赛了,他的身体状况其实他心里清楚,自从几年前去追王争的金毛犬,他手臂受伤开始,就已经渐渐地对训练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了,这也不是关键,关键就是他退缩了,他害怕了,从他父母去世,他已经对什么都不在乎,对什么都无所畏惧,在拳击的战场上,他有种好像在擂台上死了都无所谓的狠劲,这种狠劲与近乎冷漠的无畏让他在这个领域上所向披靡,从来都没有输过,但是三年前遇上她之后,他有了软肋,他开始瞻前顾后,恐惧未来,甚至安于现状,这是一个拳击手不该有的心理状态,这好像就跟一只猛兽失去了能够撕咬敌人的利齿,气势都变得柔软,叶鸣舟想到这里,看向柳舒茵的眼神带上了淡淡的温柔,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柔和,“工作也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是看场子,不会下场,没什么危险。”
他从二十一岁开始,都在浑浑噩噩地活着,找不到方向目标,看似自律克制,其实都是无所谓,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他苛责自己,只是因为愧疚,他有什么资格过的好,他时常在想,他是没有资格的,但现在,他不想想那么多,想那么复杂了,叶猛说的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该放下了,是他的错,等到死后他再去和爸妈道歉,他已经31岁了,不该跟个小孩一样任性,那样只会伤害他身边的人,现在他有她,以后也会有孩子,虽然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计划过的事情,但并不妨碍他现在去规划自己的未来。
“真的?”柳舒茵抱有怀疑的态度,问。
“真的。”叶鸣舟说。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我不懂,难道你是有什么苦衷?”顿了顿,“你很爱拳击吗?”柳舒茵问。
“嗯。”叶鸣舟说,他看着柳舒茵,没想过跟她说什么。
“很爱的话,也适当吧,和其他人玩玩可以,别下场子就行。”柳舒茵犹豫了一下,说。
“嗯。”
“那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也不怪你赶我了。”柳舒茵一拍胸口,大度地说。
“嗯。”叶鸣舟顿了一下,淡淡地笑了。
叶鸣舟说的也就只是这件事情而已,柳舒茵却已经满足了,她的要求其实也不多。
第二天,柳舒茵去王争家看毛毛,这三年来,王争终究还是放弃了离开学校自谋生路,按他的话说,他想做的事情拖太久了,到那个时间,却已经没有了冲动和干劲,所以离开学校这个事就被无限地搁浅了,这三年里他也找过女朋友,但都无疾而终,到现在,他仍然是单身,不过心态却平和了很多,毛毛这些年也没以前那么活泼了,可能是年纪大了,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并不太愿意动弹了,不过有一样和以前一样,就是它的那双眼睛,仍然带着温润的光彩,看她的时候,眼里像有星星一样,对她比王争还热情许多。
柳舒茵乐意和大狗亲近,甚至很多时候,它的清洁和散步,都变成了她的工作,王争在发现柳舒茵给它洗澡没那么闹腾的时候,就将这个洗澡的事情交给了她。
这星期日的,王争在房间里打着游戏,他现在有点胖了,本来蛮标志的脸也圆润了一圈,看着有点福相,他听到外面的动静,几乎毫不犹豫地叫道:“茵妹来来来,快来,给毛毛开个罐头。”
柳舒茵开门进来,就看见毛毛蹲着电脑桌旁边,时不时地仰着脑袋,咬王争的袖子,“呜呜”地叫着。
“毛毛!”柳舒茵朝它喊了一声,大狗听见了,很快就放弃了王争,转身朝柳舒茵跑了过来,柳舒茵蹲下身,揉了揉它的脑袋,对王争说,“好啊你,现在玩游戏连狗都不喂了是吧?”
“哪能啊,早上已经吃过了,它嘴馋嘛。”王争眼睛不离电脑屏幕地说。
“这个倒是……”柳舒茵看着眼前的大狗,说。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狗都这样,柳舒茵发现大狗对很多吃的都非常热衷,很贪吃,经常扒冰箱,即使将东西藏到床底或者柜子里,它那个狗鼻子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出来,然后偷吃。
“行了,走吧,带你吃好吃的。”柳舒茵说。
“汪!”大狗响亮地叫了一声。
柳舒茵笑了起来,“真拿你没办法。”她声音温柔地说。
除了王争,她是最宠大狗的人,几乎没办法对它做到严厉,她总是想起很久之前大狗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为她做的事情,她在做豹猫的时候,也去见过它,它仍然能认出自己,大狗在她心里是特别的,就像是一个童话般的梦,很美。
柳舒茵给它开了一个罐头,看着它摇着尾巴吃得欢快,她眸光温柔,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大狗为什么不是人,这样的话就能陪伴她更久,而不是短暂的十几年,因为王争和她对大狗的重视,所以每年都会带它去体检,虽然大狗比从前胖了许多,但要说毛病,却是一点都没有的,很健康,所以就纵容了它的偷吃。
喂了大狗吃的,柳舒茵就带着它去散步,现在她带它溜达的时间已经变少了。
大狗不是很愿意动弹,夏天它更愿意窝在阴凉的空调房里打滚,不过现在大早晨,柳舒茵拉拉它,它摆摆尾巴,就站了起来,她纵容它,它也纵容她,对她很顺从,很多时候,柳舒茵能察觉到这不是对主人那般的顺从,而是对小妹妹的那种顺从,大狗对她,仍然有着哥哥那般的宠溺,这样的认知叫柳舒茵的心底一片柔软。
大狗其实跟人没什么两样了,柳舒茵想。
带大狗散步完,柳舒茵将它带回了家,为了避免王争玩游戏玩起来忘记给它喂饭,她给它的食盘里倒满了狗粮才离开。
叶鸣舟大早上的,正在粉刷墙壁,家里其实不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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