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当街调戏女子的事情,儿子以前干的多了,从来没见雷公霹过儿子啊!”
“哼!你还好意思说!”由县令冷哼。
由历不理他爹的跑题,继续说道:“而且,调戏女子这件事明明是儿子做的,雷公干什么不霹儿子,要霹杨都头,他充其量也就算个帮凶嘛!”
由县令点点头,“分析的不错,倒是有自知之明!”
“更何况,如果雷公真的这么闲,专霹坏人的话,那像爹这样的贪官,还有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不是早就被霹七八百遍了!”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由县令简直要被儿子的口无遮拦气死了!下意识要一巴掌扇到由历的脑袋上,由历也是学乖了,灵活的躲开了。
气的由县令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这儿子真不能要了,简直就是坑爹的!
“所以,”由历接着说道,“唯一的解释就是,那红衣姑娘是会引雷术的高人,因为,杨都头的刀是朝她的脖子上去的!”
“这倒不一定!”由县令说道。
“为什么?”
由县令斜睨了儿子一眼,一副你小子还嫩了点的高深模样。
“如果真的有高人,那高人也有可能站在周围围观的百姓当中!不一定是那红衣姑娘!”
“不是的爹!”由历反驳道:“那红衣姑娘当时在大刀伸向她的时候,相当的镇定,说明她早有把握!就算她不是高人,她也一定认识高人!”
由历肯定的说道。
由县令正准备说什么,就听的书房外的下人禀告:
“老爷,杨都头到了!”
“请他进来!”
“是!”
由县令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茶。
杨都头走了进来。
“参见大人,参见公子!”
此时杨都头正弯着腰,曲县令又低头喝着茶,并没有瞧见杨都头的异样。
曲历却是等不及了,一把拉过杨都头给他爹看。
“爹,您快看杨都头!”
曲县令放下茶盏,抬头看向身前的杨都头,还未咽下肚子的那口茶,硬生生的呛在了他的喉头。
“咳咳,咳咳,咳咳!”
“老爷!”
杨都头见大人咳嗽个不停,忙上前拍打着县令的背。
咳了好一会,曲县令才平息了下来。
“杨都头,你,哈哈哈,你,哈哈哈!”
曲县令看着浑身黢黑,头发倒竖的杨都头,怎么看,怎么好笑。
杨都头被笑的面色一讪,他也很无奈,公子走后,他又尝试了许久想要将脸上的黑色洗掉,将头发弄下来,但无论他怎么用劲儿搓,怎么用劲儿把头发往下压,始终弄不下来。
他都快哭了!
早知道今日出门不利,他说什么也不会在公子的小厮回来求救的时候,自告奋勇的带着兄弟们去帮公子。
“爹,这回您相信了吧!杨都头现在这幅模样就是被雷霹过的模样!那红衣姑娘就是高人!”
由历指着杨都头这个活生生的证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杨都头一头雾水。
“公子,什么高人?”
“就是那个红衣姑娘,你被雷霹的时候,站在你面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