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国子监官员打开一看,又是满满一盒金叶子。
……
皇帝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
晚上他就得到一点点消息,说今日的国子监入学名额拍卖,两百个名额全都拍卖出去。
而且每一个名额,至少都是五千贯。
一个名额五千贯,那也就是说,这两百个名额,至少也是一百万贯。
这可是不少钱,河东那里也仅仅只需要五十万贯。
那还有五十万贯,还可以留着防备以后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
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难题就要被解决,皇帝心里就很是兴奋。
难得的让人送来一壶酒,在甘泉殿小酌起来。
可也没高兴多久,殿外就传来房玄龄与魏征拜见的消息。
“臣等拜见陛下。”二人齐声与皇帝喊道。
皇帝摆手,示意二人起来。
又笑问:“你们俩老家伙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朕这里来干嘛?”
“也罢,今日朕高兴,你们二人陪朕喝上一杯。”
皇帝说完,便有侍从倒了两杯酒送到两人面前。
房玄龄与魏征皆是喝下杯中之酒。
随后便见房玄龄拱手道:“陛下,从户部交上来的账本来看,齐州之地的税收有些奇怪。”
“齐州?”
“怎么奇怪了?”皇帝微微皱眉,随口问道。
“回禀陛下,齐州所属,乃古鲁之地,民风淳朴,百姓安居,商户遍地,是大唐有名的富庶之地。”
“然从前日户部所呈账本来看,齐州一地之赋税,竟然排名倒数。”
“此事实在有些蹊跷。”房玄龄与皇帝说道。
齐州历来在纳税这方面,都是排在大唐一众州县前列。
没有道理这一次排在后面。
而且,从未有齐州出现灾祸的消息。
皇帝眉头紧蹙,看向房玄龄:“那你的意思,是户部的账本有问题,还是齐州的税有问题?”
“户部的账算的清楚,没有任何问题。”
“臣与房相怀疑,齐州的税有问题,或者说,齐州官员做了假账,瞒报齐州税赋。”
“不过若真是如此,恐怕涉及牵连之广,不可想象。”
“甚至这长安朝堂,也有人为之驱使。”魏征开口。
户部的账本没问题,齐州的税赋又奇怪。
若真是贪腐,那牵连的人可就多了去。
皇帝明白魏征的意思。
这齐州若是想贪腐,朝中没有人帮忙瞒着,那是不可能的。
但如此明目张胆的报假账到户部,齐州官员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若此事是真的,你们二人觉着,朝廷里,谁会参与其中?”皇帝突然开口问道。
也着实把两人问愣了。朝廷里有谁参与到这事里面,他们可不敢胡说。
此事牵连甚广,事关重大,绝对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
“陛下,这事还需要仔细调查,臣等也不知如何说。”魏征开口,与皇帝说道。
皇帝沉默。
方才心里的喜悦,此刻已是化作怒火。
大唐才立国多少年,便有人敢行如此贪腐之事。
这若是不严厉处置,日后其他地方岂不争相效仿?
“此事你们二人不要与任何人说,朕会想办法调查。”
“退下吧。”皇帝留给两人一句话,便挥手示意两人离开。